赛博阿斯摩太

我是一只蘑菇我是一只蘑菇我是一只蘑菇

【白鹊】像(一发)

最近情绪不太稳定,写这篇算是宣泄不良情绪吧;

我的不良情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瞎几把玩意;

历史向白鹊,怎么说呢,资料查倒是查了但是表述还是不咋地,是不是be大家说了算;

因为历史向所以加了李白tag,如有小朋友觉得不适请自动退出,谢谢:)   ;

七和八跨度大了点不得已改了结局,没办法我想一次性写完;

我真的是在扁鹊的故乡(之一),山东长清喔~

祝食用愉快:)  。





(一)
李白小的时候立志当大侠。

大侠嘛,会的东西必须要多,所以看的书也要多。有那么一天他翻到了一本《难经》。

《难经》很短,非常短,特别短。为赚钱什么都干的出来的店家想凑够出版页数,于是在后面加了一大堆作者生平和画像。

作者是谁?

秦越人。

李白盯着那副小像发呆。

以他看意识流画像多年的毒辣眼光,这一直行善却不得善终的神医扁鹊一定是个美人。

大美人!哪怕被画上了皱纹和胡子!

李白饶有兴趣地用手指在桌上扣击,这个秦越人,好生有趣。

(二)
李白对美人一向不吝啬时间,况且还是一个挺有名的美人。

男的。

男的怎么了?男的也是人啊,长得漂亮就值得李白尊敬!他抚着那叠资料,眼睛亮亮的。

活了三百多年的大好人。

真的那么容易就死了吗?

是与不是,无需他人告知,李某自会一探究竟。

齐鲁历下,嗯,确实是个风光极好的地方。再往东去即为齐州,那人的出生之地。

十八岁的李白,骑着马,唱着歌,开开心心地从巴蜀跑去见男神。

(三)
男神自然见不到,已经和那片土地难舍难分了。但是那座被精心修饰过的墓从风雨中挺了过来,带着饱经后岁月的疲惫。

李白掸了掸风霜,用一条干净的帕子轻轻拂去碑上的尘灰,一抹一道印子。

“这么多年了,可还好?”李白静静地看着有些模糊的篆字,叹了口气,语气突然欢快了些。

“没关系,日后便有我了。”

李白有些慌地翻了翻包袱,找不到任何适合上供的祭品,毕竟他从未想过若是秦越人真的死去,该如何去做。

没有纸钱,没有贡品,只剩了一个馒头。

李白迟疑了一下,掰了一半,端端正正摆上。

“寒酸了些,日后补上可好?”

他很开心地靠着墓碑,将干冷的馒头咽进肚里。

心里暖暖的。

(四)
那年树下,李白在许府看到一人。

是位少女,身姿气质都可,让李白震惊的是她的相貌,说实话,李白四方游历,见过的美人绝对不下百,但只有这位真的让他惊喜到了。

和每年去见的故人的画像几乎一个模子出来。

几般试探许老,得知是其孙女,辞去几日,回来就正式提了亲。

有人讥笑他如何高攀地起故宰相,李白不动声色。高攀?以他皇室血脉,是谁高攀谁绝非定数。

他成功娶到了许小姐,新婚之夜,他看着那张熟悉的,鲜活的脸,轻轻地吻了上去,手都在颤抖。

他对秦越人的执念多深,似乎自己都没意识到。
(五)
李许氏很好,但是她仍然发觉丈夫每日在书房出神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每每她推门进去,太白总是淡淡地收起一卷画轴,置于手边,礼貌而疏远地与她交谈。

这不对,女人的直觉不会出错,李白有事情瞒着她,而且不是小事。

她忍了,婚姻之事不可儿戏,若真的如她所想,以她的自矜定是无法忍受。

但是情绪是有上限的。

她终于看到了那副画,那副无论去哪李白都带在身边的像。

一个干瘦的老头,眉眼与她七八分似,这很容易看出来。

事情远比她想的要糟糕。

本以为,丈夫是贪恋年轻貌美的女子,却原来,自己是别人的替身。确实难怪,每当她静坐,或看书,或写字,或女红,李白总是用那种迷恋的眼神看着。

难怪!难怪!

她笑了笑,泪落在凸起的小腹上。

(六)
三十八岁,李许氏去世。

李白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儿子,茫然地看着那座孤零零的坟。未沉默多久,领着大女儿离开。

日子总还要过,不是么?

他躲在书房喝酒的时间越来越久,盯着秦越人的像也越来越久。最后,提笔,迟疑地在纸上落下。

一落下,笔触自然流畅起来。不多时,一青年静坐画中,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温和地看着他。

这才是越人该有的样子嘛!

李白醉醺醺地抱着画,翻到床上睡死过去。

(七)
替身,永远比原主好寻。

宗氏并非个温婉的女子,但好在她有脸和势。

第二个像那人的人,李白高兴地抱着李宗氏,亲昵地蹭了蹭,仿佛一个小孩子。

游历四方的人不需要家,也最需要家。

宗氏是个极聪慧的女人,她伴着李白去了历下一次,便就着那张秦越人的像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。她未与李白说,因为没必要。

李白想要留一个像扁鹊的人在身边,她想要留在李白身边,没有正面冲突,但有利益关系。

利益关系总是牢靠的,何苦挑明?

只是聪敏的女人永远命短。

(八)
宗氏去后,李白再未续弦。

不是不想,而是寻不到。

寻不到,干脆不要,他一向这么决绝。

只是世道乱了,人心也乱了。他想躲,如何躲得掉?

终于想到,如此百般折磨凌辱,或许只是想要个让他死的理由。

这有何难?这有何难?

李白顶着苍老憔悴的脸,任水波推着船走。

四十几年,他算是想清楚了。

那颗赤诚的'心,早在当年弃在了历下那堆黄土里,如今行走于世的,不过是具名唤李白的躯壳。

仅在扫墓之时,才鲜活些,与阴间那人隔着絮絮叨叨。

罢,以后便不用隔着了。

他踉跄着举杯,将浊酒撒入江中。

然后,将自己投入江中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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